这点与江倦此前的猜测完全相同。
“那么陈箨的死要怎么结案?现场没有指明第二人出现的关键证据,难道要写自杀吗?”
由于陈箨的案子是雁息和宿安合办的,结案要经过几道手续,现在还没办下来,关于最后的结论一直没有定论。
“那可不就得写自杀吗?”周悬习惯性地点了根烟,“他就是想故技重施,杀了孙晨飞和张霖以后,还想靠挥发性毒气弄死你们,谁知道你们居然在云间山捡了条命回来,他又不辞辛苦地追去了宿安,却不小心中了招,把自己搭了进去。”
“也是。”萧始说,“如果他是被杀的,凶手没有理由羽}西<整不回收凶器,就是那几块藏在燕子窝里的扩香石。”
他可是被那玩意儿害得狂性大发,咬了江倦一口,到现在疤都没消下去,现在还觉着后怕。
“我查到在陈箨出事以前,他的海外账户进了一笔五十万的账,叶明宵说,那是买命钱。”周悬说道。
“买命钱?我和江二两条命就值五十万??”
“……狗不算吧。”周悬非损他一句。
对方猛踩刹车,他差点从后排冲到驾驶室,忙又改口:“开玩笑的,应该是买陈箨的命,我觉得,叶承志应该没打算让他活着从宿安回来。”
“证据呢?”江倦抬了抬眼皮,一副困相。
“咱们这回来,不就是来求证,顺便保护叶承志的吗?”
临近目的地,车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江倦也恢复了精神,在车停稳时反问:“谁是来保护他的?”
周悬:“?”
两人看着江倦从储物箱里拿出棒球帽戴上,下车淋着雨走到叶承志宅邸的大门前被保安拦下。
周悬还说:“这小子跟谁学的,一天天口是心非,说什么都对着干,他还在叛逆期吗?”
话音未落,江倦就很给他面子地动了手,一拳打在其中一名保安的脸上,反身一踹,把另一人也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