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她睃了那张纸一眼,“你这什么毛病,上回在我家,你拿我们公司的宣传单写字,这会儿又用化验单。”
“物尽其用。”
他轻描淡写地扔下四个字,和她向外走去。
他的车也停在底下停车场,与她隔得有些远。他先过来陪她取车,听说她是自己开车来的,他看着她的脚,讶然道:“脚好了?”
“还成吧,踩离合刹车没问题。那会儿去看了看,没伤到骨头嘛,医生给我开了点药,再涂一涂就行了。”
“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你自己注意点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而问,“吃晚饭了吗?还是一下班就过来了?”
她摇头:“没吃。”
他想了想,又问:“我朋友说棠街开了家清吧,一会儿过去坐坐吗?”
“行啊。”她眉开眼笑。
“不过,”他靠在她车边,跟她打商量,“你不能喝酒。”
她推一推他:“行,行,我这不是开车呢吗,我怎么喝?”
他很是满意,放开她往自己车的方向走。
她似乎是这些日子以来坐他的车坐习惯了,竟然不自觉地跟着他向前走了两步,他察觉到了,回身笑:“要坐我的车?”
“……”她缩回脚步。
然后两人商议了下,她决定先把车开回去,再坐他的车一起去吃个饭,然后去清吧。
一拍而合后,他顺便给喻远航打了电话,喻远航得知他要来,深感意外,他解释了缘由,还说带了林蔚。
喻远航听后欢快地吹了个口哨,他们互相扯了两句皮就挂掉。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奔入马路,他的车跟在她车后,一黑一白,一辆越野,一辆小轿,前后追随,在长夜里驰骋。
她脚伤并未痊愈,开得很是平稳,平视远处流淌的光河,边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他。
有他跟在她身后,很是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