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比他还要急切,像只四处撕咬的凶兽,囫囵为他扯开。
他蓄势待发,将她压在身下,低低地喘在她耳畔,闷雷似的震。
两处气息交绕,她也喘得愈来愈促,腰肢摆动如游鱼,得了水一样在他下方肆意沉浮,从窗外卷入的风丝毫没浇熄周身的火,热得他们几乎要同时爆炸。
她拉开他毛线衫前襟的拉链,在他胸膛上细细地吻,双腿勾住他,迎入他的挺进——
蓦地,她脑海中的某处神经,随着头顶涌动的云,逐渐被撑开,更为绚烂的天光隐在厚重的云后,即将乍破——
一阵风自下方窜入,他忽然停在外,跟随着她无可抑制地轻颤,像是昨夜询问起她小腿的情况,俯身在她耳畔轻声地问:“疼吗?”
怎么能不疼?她直流眼泪,僵着脖子喊:“——疼!”
“为什么疼?”
他没料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突然不忍继续进行。
“……你太大了。”
“……”
他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蓦地觉得自己被一股黏腥的温热包裹住,她身下的床单被濡湿了。
“你……”他并不畏惧血,大概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震惊之余,他问:“……第一次,这么多吗?”
“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不是那个。”她慌慌张张地说,连踢带踹地撒开他,小腹一阵绞痛,下床冲进卫生间。
半分钟后,她哭丧着脸出来,“我……我来例假了。”
他拧眉:“又拿这个借口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