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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到极点的时候,她的腿夹着他的腰,腿肚随着小腹渐渐抽紧,快慰蔓至全身。

高潮了。

她想要尖叫,然而声音溢出嗓了,却都成了轻柔或促狭的喘息。

对他来说,是一种求欢的,致命的讯号。

他们结婚两年,他了然她身体内外的每一个敏感点,能从她的眼里看到到底是快乐还是真的痛苦。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真的快乐。

就算他们以后有没有孩子,她跟他在一起,都是快乐的。

他也了然,她到达极点时,有时候她的小腿会抽筋。

他动作停了一瞬,托着她腰臀的手腾出,游移到她的小腿上。

男人的手掌沾着逸散在浴室中的水汽,沥过她腿上的皮肤,蒙上一层炙意。

她的兴致被挑得更高,简直快要爆炸了。

于是,只有身下的力道可以对她施以安稳,让她不至于与他脱节。

她被他死死地顶住,下腹又酸又痛,脊背贴着冰冷湿漉的瓷砖,冰火两极。

他边动,边揉着她的小腿。

力道已经不若最初那样,像个掠夺者或是猛兽般凶狠,反而愈发地温柔,和着外面的歌声,像是回到了挪威,回到了他们最初的那一夜。

她抱着他,与他紧紧相贴,靠在他肩头,低低苦吟着,

“我想要。”

“想要什么?”

他闷哼,声线沙哑,拂过她耳。

“想要个孩子,”她呼吸沉沉,吹拂在他肩头的皮肤,把冰冷的那块儿烘得潮热,“跟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