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火烧不起来,只能强压下去。
她一身媚骨,笑容张扬,就是料准了他望梅都止不了心头渴。
看了她一会儿,他眯着眼,侵上她身,轻哂道:“你真当我收拾不了你?”
她呶着唇,两眼水汪汪的,那小表情我见犹怜,他的心都化了。
然而这个坏心眼儿的小女人却恳切地点一点头:“你有什么办法?”
意料之外地,他却没有接话,也没有竖起素来气势汹汹的狼尾巴吓唬她。他反而在笑,笑容愈加温柔,然后,他轻轻抬手,替她顺了顺头发。
一时的沉默,让她有些害怕。
跟他相识近三十年,结婚两年,她太了解他的个性,知道这个男人有足够的办法收拾反骨的她,能几近凶狠把她治得服服帖帖,末了她还要拍手为他称快。
满屋寂静中,蓦地,咔哒一声轻响,急促的热风阵阵拂过。他打开吹风机,试探了一下温度,然后牵过她柔软的发替她上下左右吹着烘干。
轰隆隆的热风在她耳畔烘着,灼人。
像他的目光。
过了半分钟后,于满室喧嚣中,他很轻地笑了一声:
“我还真收拾不了你。”
从确认怀孕那天起,林蔚觉得自己几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