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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栩很快就冲完澡,把衣服慢慢穿好。

他知道余宴川也有个哥哥,同样优秀得惊为天人,同样常常被他爸妈当作楷模加以鞭策。

但他哥人很不错,起码对弟弟真心实意,比他妈还操心,在这一点上就把谭鸣甩开了八条街的距离。

家庭啊,家庭多重要。

不一样的哥,造就了不一样的性格与人生。

“死里面了?”有人敲了敲浴室门。

谭栩拉开门正要说话,重新运作起来的豆浆机再次配合响起:“嗡——”

他牙根痒痒,走近一些贴着余宴川的耳朵说:“豆浆机换个减震的,三天之内它不换,我就买个其他会震的来陪它。”

“你还有这癖好呢?”余宴川看他一眼,波澜不惊地进了浴室,“买呗。”

门被无情地关上。

雨势渐小,谭栩把背风面的窗户打开,看到客厅的茶几上躺着两枚硬币。

看来玄学杂家又给自己算了一命,也不知算出来什么稀奇东西没有。

谭栩打开手机,宣传部的聊天群早就99+,看样子在商量今晚的团建要不要搬到室内。

讨论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意思是先等等看下午雨停不停再定。

还再定个屁,就算停了操场也是潮的,一群女孩子在潮草坪坐一晚上也太受罪了。

他回了消息:去室内吧,预约一间教室。

消息一经发出,立刻有不少人响应,林予主动请缨去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