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那辆停在路边的车子看去,b已经落下了车窗,露出来一个忙碌中神色严肃的侧脸,看来导出仍未结束。
“是。”jeff理了理衣领,意味深长地扫过他背在身后的手,“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了。”
不叨扰你敲门干什么。余宴川腹诽了一句,余光瞥见b从窗户内探出脑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请便吧。”他在暗处将存储器从平板上拔下来,随手放在了门口鞋柜上。
jeff没有请便的意思,他等到余宴川从屋子里走出来,才说:“我就住在附近,余先生下次再来可以一坐。”
余宴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锁好门径直走向自己的车,背对着jeff挥了挥手。
b对于电影大片的刺激情节有别样的追求,在完成任务后非要匍匐在后排,装作车上没人的样子。
余宴川坐进驾驶座,把平板丢到后排,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什么情况啊?”b用气声问道。
余宴川伸出一只手,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他:“电话。”
b连忙把手机递给他:“还没挂。”
余宴川在拐弯离开的前一刻回头看了一眼,jeff已经没了人影。
“喂?”
谭栩嘲讽的声音响起:“你跟谁在打游击战呢?”
“一个小弟弟。”余宴川说,“怎么打电话来了,终于醒酒了?”
“废话,你问我的律师私闯民宅算不算犯法,不就是为了借他的口让我知道吗?发现什么了?”谭栩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又问,“哪个小弟弟,出差一礼拜又有个弟弟了?”
余宴川避重就轻:“就发现了一个储存卡,其他的都搬空了,小弟弟正在破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