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余长羽、jeff,全部被他打包丢出了脑海。
“我们现在去哪里?”谭栩问。
余宴川定神,从后视镜中看着他:“去市中心。”
不要再想其他的了,只看着谭栩就够,只看他能够握住的。
但电影中最常见的公路飙车并没有出现,余宴川的车刚刚起步没有行驶多久就停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把车掉头开回家里车库:“坐轻轨,不开车,我不认路。”
这个时段的轻轨上的人依旧不算多,他们抓住扶手,看向窗外闪过的建筑群。
天色仍未暗下来,金灿灿的太阳西悬,将半边天空染上橙红色。
夕阳斜射入轻轨车里,透过车窗,落在靠窗乘客怀里的公文包上,落到谭栩的白色衬衣上,偶尔路过的街灯与路牌挡出一片阴影,他们站在变幻的光影中,随着车子缓缓向前。
余宴川看到地面上散开了一段彩虹光,他顺着源头寻去,发现谭栩的手腕上带了一条黑色细绳,中间串了一颗透明的珠子。
透明珠子将夕阳折射出了五彩斑斓的光束,映照着小半个车厢。
就像当年他折的那朵塑料花,他曾经也像这样在阳光下举起来,转动着看透过花瓣映出来的一地光彩。
他抓住谭栩的手腕,失语了一瞬:“什么时候戴上的?”
属于谭栩的脉搏心跳顺着指间传来,余宴川近距离地看了这串手链,居然发现他能够认出来这枚透明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