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宴川伸长腿,用鞋尖碰了碰谭栩的大腿。
这一动作里带了太多暗示,谭栩意味不明地笑着,不甘示弱地一把握住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到面前。
“下次来试试?”谭栩的手指顺着裤脚探进去,游 走在皮肤上,“这地方倒是隐蔽。”
“可以。”余宴川没有理会他的撩拨,一门心思抛在电脑上,“这位于小姐跟我哥真是关系匪浅啊。”
谭栩不满于他的分神,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的小腿:“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工作。”
“于清有海外留学背景,难怪认识这么多留学生。”余宴川坚持把这句话说完,低头看向谭栩,伸手摸摸他的头发,“你说,谭鸣会不会早就知道了这些?毕竟他是第一个建议我亲自来曼城的人。”
谭栩跪得有些累,换成了坐姿,重新研究起散落一地的电线:“谁知道,那个老狐狸。”
他把插头挨个归位,办公室内只剩下敲打键盘的声音。
谭栩止不住地想叹气,也并非是他太想黏着人,只不过在原先计划中他来七天就该走,但此情此景下,他的确有些舍不得回去了。
他不可能在曼城久住,何去何从总归需要重新规划,可一旦涉及到规划就难免让他想起他们曾经的矛盾。
一个太想把未来五十年都计划出来,一个连晚上吃什么都现想。
今天……最迟明天,他必须挑个时间和余宴川把事情说清楚,最起码下半年的行程要心里有数,最好能把明年后年也确定下来,这关系到他是继续在安城读研还是考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