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到底什么情况啊,我的记忆怎么还停留在你骂他的时候呢?”林锦一把扯过台灯,朝着温乔一晃,“你们是怎么做到关系一日千里的?”
林锦说着顿了顿,迟疑地瞄了温乔一眼,“难道,你们真的一‘日’然后才千里了?”
“呸,姐妹儿,这都是好几个月前的故事了。”温乔抄起书本砸了她一下,“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冲一冲?”
说完温乔才不胜娇羞地捂了捂脸,把大致经过分享了一遍,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林锦从激动到心痛,表情比她还丰富。
“都没有人喜欢我,”林锦拉着答题纸挡住小半张脸,哽了一下,“没有人。”
“你以前不是天天给我洗脑嘛,我现在想开了,我需要一段绝美的爱情。”温乔托了托脸颊,眉飞色舞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林锦面无表情地一指门口,“滚,趁我还没酸,快滚!”
“别这样,我终于理解你的良苦用心,你应该感到欣慰。”
“你刚开学的时候还说不稀罕上他的课。”林锦咬了下牙,“结果你们进展神速,我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居然不知情。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女人间友谊衡量标准之一,就是八卦和秘密的共享。
“我现在还是不稀罕上他的课,”温乔心虚地轻咳,说着眨了眨眼,“不过,我想上他。”
林锦头一次被温乔的话镇住了,艰难地挤出来几个字,“果然谈个恋爱人都不一样了。”
“怎么样,”温乔期待地看向她,“我是不是变可爱了?”
“变骚了。”林锦冷言道。
“……”温乔被她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尖,“不过说实话,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很不真实。
“行了,别炫耀了。”林锦嗤之以鼻,“知道你们家教授有多优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时候总觉得,他对我那态度很奇怪,反正就是忽冷忽热。”温乔皱了皱眉,“我甚至都怀疑他有双重人格。”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不过她确实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林锦诧异地看着她,“你对人态度不满,也不用说得这么严重吧?”
“你可能有误解,在心理学范畴上,DID只是一种心理状态,并不能称之为疾病。它需要的是合适的心理疏导,药物反而没什么效果。”温乔淡淡道,“是你想得太严重了。”
说话间手机振动,班委在群里发了通知,温乔扫了一眼,大意是下周和教育学院联合的支教活动,每年的惯例,每班需要至少一个名额。
到了大三,除了考研的准备和国家级竞赛,其他活动就算是有学分诱惑,大家也都兴致缺缺。而且回来还要跟上课程进度,的确是一种负担。实在没人乐意去,团支书就来小窗温乔做思想工作了。
温乔答应得挺痛快。
“你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我怎么觉得你们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你承包了?”
“就去几天,又不是要长住,而且只是地方偏了点,哪有那么艰苦。”温乔晃了晃手机,“最重要的是,我今下午看到了,过两天有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