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他背影喊,恨不得翻三百个白眼给他。
葡萄汁的易拉罐拉环被拉起后的声音在小小的客厅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地传到我耳里,我重重地关上冰箱门。
“最里面有橘子汽水。”
楚令尘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过来。
我又重重地拉开冰箱门。
喝到冰镇橘子汽水后的我内心充满爱与光明,愿意原谅世界上一切的神经病——我拿着橘子汽水走过去在楚令尘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踢了踢拖鞋,问:“你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老找我发疯。”
楚令尘打开电视节目直接调到当地的法制新闻。
我踢飞一只拖鞋,成功命中他的小腿:“喂,跟你说话呢。”
电视里开始放今天下午在某区游戏厅里抓获的吸毒人员的打码照片。
我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去了。
我甩掉另一只拖鞋,舒舒服服地盘起腿。
“你们挺有效率的嘛,动作还挺快。”
楚令尘沉默了半天,关掉电视:“为什么不说?”“说什么?”“……?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马上报警。”
“什么情况?嗑药还是群p?”我歪腰靠在扶手上,“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可没有遇事就找警察的习惯。”
“那你应该学会养成这样的习惯,”楚令尘放慢了语速,“……警察会向你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