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的唇辗转在我脸颊,声音仿若蚊呐,“抱我。”
我攀住他的背,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让我们贴得更近,他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吮吸出暧昧的水声。
大概过去了几分钟,阿白松开我,牵起我的手咬了一口,然后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眯起眼问我:“你来干什么?”我盯着他不说话。
阿白真是个好演员,他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捏着我的手半是怜爱半是玩笑一样地亲了亲刚刚咬过的地方:“等不及哥哥回去了呀?”眼角有疤痕的男人骂了一句脏话,从黑暗中走出来,把一个空箱子踢到阿白跟前:“阿白你要死哦,你要走后门回家去走你的后门,给我们办事之前要先处理干净自己的事情哦。”
阿白挡抽了一口烟,笑着回他:“晓得了豹哥,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吗?你管得住你下头哦?”其余几个人爆发出暧昧的哄笑来,那个被叫做豹哥的男人也跟着笑,然后和自己的兄弟们慢慢背向我们离开——他回头望了我们一眼,然后丢掉了手里的一只眼,红色的烟头落在地上,没多久就变成黑暗中的一部分。
“阿白……?你在做些什么?”回去的时候老板已经睡了,阿白带着我从后厨的一个小门进去。
回房间后我想问他点什么,可他却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边笑边脱衣服:“成麒一你管太多的话我可会很麻烦的哦。”
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我突然有些生气:“我看我管不管你你都会很麻烦。”
“是啊,”他说,“但一个人麻烦总比两个人麻烦好吧?”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阿白,下楼的时候只看到老板在柜台边吃早餐,他看到我下来拿了个小塑料袋给我,说牛奶在保温箱,要喝自己去拿。
我扒拉开塑料袋,里面是温热的枣糕——一看就是在隔壁买的,隔壁阿姨除了炒粉之外最拿手的就是枣糕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