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是法医组的实习生,和张慕阳是同批,关系混得还不错,放假的时候经常一起出门吃吃玩玩。
这种社交关系在江豢看来挺好的,有利于身心健康。
江豢摆了下手示意不喝,问张慕阳:“上面怎么说?”
他之所以把任务等级提到a级,是因为他闻到失血量大于三个成年人,没想到下面居然有十二具未成年的尸体,估计任务等级还得再提一级。
“提a又紧急提s,现在消息暂时是封锁的,除了咱们组和法医组的人,其他部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慕阳抿了口热气腾腾的咖啡,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哥,你说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孩子下手啊。”
什么人会对孩子下手江豢不知道,他只知道同组的其他人此时正在紧锣密鼓地排查监控,偶尔往他们俩这边瞥上一眼,低声交谈着什么,间或有注入‘新人’‘s级哨兵’之类的词飘过来。
有s级哨兵纳入他麾下的消息估计已经在组里传开了,按照正常社交传统,怎么说也得一起吃个饭熟悉一下,在面子上熟悉一下感情,可问题出在了风满袖不是正常人。
从法医组的人接手现场开始,风满袖便像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江豢这边忙着对接,一时间也没腾出空把风满袖给拴起来,这人随性惯了,想去哪去哪,完全不讲基本法。
不过风满袖这套躲猫猫技巧对江豢没用,他已经把这人的套路摸得差不多了——先是扫了眼独栋门口停的车,风满袖开来的车还在,这人应该还没离开现场。
地下室与一层一目了然,只有哨兵能打开的红木门大敞四开,法医组的人进进出出,江豢三步两步爬楼梯上二楼,收起全身精神力,沿着二楼走廊逐个房间走了一圈,最后在客卧的洗手间听到少许响动,洗手间的自动感应灯开着,门缝里透出些许光亮,水流声哗哗作响。
然后他听到了有人呕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