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江豢也没什么好胜心,从不抢号码牌,只等在最后,看剩下哪个就拿哪个。
结果老师说规则的话音未落,江豢肩膀上的黑猫立刻窜了出去,洋洋得意地踩着猫步回来,把一号号码牌放进江豢掌心里。
江豢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人群,在一号武器托盘里看到足足七件拆得稀碎的武器。
黑猫蹲在他脚边喵喵叫,一副我好柔弱我跳不上桌的模样要江豢抱,完全见不到半点刚刚飞檐走壁的影子。
江豢头大如斗,在不太明显的嘲笑声中俯身把黑猫抱起来。
距离被拉近,江豢在黑猫的喉咙里轻而易举地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嗤笑。
“亏我还以为这堂课有多难,”风满袖的嗓音响起,“下午六点才下课,真的有人愚蠢到花五个小时还传递不明白这么一丁点信息吗?”
江豢心说我膝盖中了一枪。
还好精神体的风满袖没有哨兵本人那么敏感,听不到江豢内心里的碎碎念。黑猫身手矫捷地跳进武器托盘,在外人看来是江豢正努力与精神体进行武器方面的沟通,但如果有人凑近点听的话,将会听到江豢面前的精神体在讲菜谱。
“……其中的亮点是混合了洋葱碎与少许奶油奶酪的酱汁,鲜甜可口,比琅市那家三星餐馆的招牌菜强多了。”
江豢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二十分钟后,江豢已经坐进了校车,开车的是原本被送到山的另一端的风满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