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豢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多半是实话,他应该是把自己被老上司按头相亲那点事情抖了个干净。
……
风满袖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出来,懒惰的男人把浴室收拾成了从没人洗过澡的样板房模样,然后腿贴着腿坐到他身边,包着毛巾的脑袋死沉地倚在江豢肩膀上,让他给擦头发。
彳亍口巴。
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确定关系只偷情,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在车里已经来过这么一回了,现在也不差这第二次。
江豢自暴自弃地把风满袖推开一点,扯过那人头顶的毛巾。
就算是脑交也有贤者时间这个说法,江豢没心情反复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特殊看护科里那半疯女人的事情搞清楚。
“我们现在已知的内容有,这女人是从被囚禁的状态逃出来的,以及她是上一个任务里地下室死的两位孩子的母亲。听上去像某种人口拐卖?”江豢边给风满袖擦头发边问。
他们两个显然都没指望过事后温存这种事情,风满袖头发翘得乱七八糟,在江豢手里拱了拱毛巾。
“那就要问她自己了,哪怕精神病人说出的话不能作为证言存在,但她有嘴,会说话,在经过医院的紧急处置之后,她总可以亲口告诉我们她是谁,又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