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满袖得意洋洋地点点头,大声答道,“事实上我以前没开过,只不过刚刚老师操纵登陆艇时我看了几眼,我现学的。”
江豢:“…………”
江豢眼看着身后陆地越来越远,顿时双腿发软,跪在船舷边。
风满袖噗嗤一下笑出声,像摸黑豹一样撸了把江豢的头发,又蜻蜓点水般凑过来亲吻了他的额头。
望山跑死马,望海也跑死船。
他们一直开到晚上才终于再次见到陆地边缘,又在月上中天的时候在沙滩上停泊。
船舱里有不少物资,吃的喝的一堆,风满袖却没让他吃那些,只取了炊具和少许调味品,下海捉鱼,在沙滩上生火,给江豢烤鱼吃。
江豢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在风满袖面前大快朵颐,还顺手给黑猫递了一块香嫩的鱼肉,黑猫用小巧的鼻头拱了拱,然后嫌恶地把脸埋进江豢的脖颈间。
在认识风满袖之前,江豢这辈子没做过多少出格的事情,而在认识风满袖之后,就在他以为再怎么出格也不过如此的时候,风满袖总能刷新‘出格’这个词的下限,还每次都要带上他,要么一起做,要么要他做一个见证者。
风满袖不吃这些东西,只喝哨兵营养液,等江豢吃饱喝足,风满袖回船上捣鼓了一会儿,放了个音乐,然后跳下船。
风满袖赤脚踩在沙滩上,就着音乐把探戈的基础舞步跳了一遍,男人身高腿长,月色下的身影妖异极了,又背对着月光,对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