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风满袖拿微凉的鼻尖往江豢脸上贴,说:“怕了。不过下次还敢。”
这回答相当‘风满袖’,江豢弯了弯嘴角。他也有点怕,但如果下次风满袖还要跑去什么地方的话,江豢照样得跟着。
他大拇指刮了刮那张写着‘你敢摘了试试’的纸,突然想到一件事:“我白天的时候见到你爸了,所以接我们的直升机是你爸派的?”
“当然是他派的,那个控制狂恨不得时时刻刻监控我的情况,”风满袖贴着他脖子深吸了口气“我也知道他来见你了,我能在你身上闻到属于他的臭气。”
江豢哭笑不得:“他没有一根手指碰到我。”
“他当然不敢染指你,”风满袖咕哝了句,“他看得出我们已经结合了,你是属于我的。”
得,到底还是被发现了,江豢还以为能多少瞒几天呢。
江豢心里的懊恼在风满袖看来却被理解成了别的,风满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当然我也是属于你的。”
在哨向平权这种事儿上风满袖永远不服输,江豢忍不住笑了下,用精神力触须最敏感的尖端蹭了蹭风满袖的发梢。
月亮晒在夜晚大地上的味道,温柔海风飞跃地平线的味道,与风满袖身上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混合在一处,成为了烙印在江豢灵魂上的最为深刻的记忆之一。
江豢小心翼翼地将它收敛起来,藏进号称世上最为严防死守的苏黎世银行保险柜底,那是他最美好的梦境,他只敢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