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下来的时候江豢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半的他羞耻得要命,一半的他只想杀了风满袖祭天。

然后更离谱的事情出现了,风满袖一手牵着他,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钥……不对,是撬锁工具,在他面前展现了惊人的单手撬锁能力,咔哒一声把门撬开,示意他往里边走。

江豢:“……………………”

他现在已经完全预测不出接下来的走向了,就算sehs有特殊豁免权也不是这么用的,江豢已经脑补出了堂堂二队队长因私闯民宅而被人民公仆抓去吃公家饭的悲惨结果。

好在身后很快啪地一响,顶灯瞬间把方方正正的房间照亮。

房间内部的装潢相当画风清奇,墙上无数油彩配色奇妙,更别说那些奇形怪状的装饰品,布局诡谲,完全不像正常人会住的房子。不过他回头瞥了眼正常换鞋的风满袖,这家伙大概也没法被规划到‘正常人’的范围内,什么锅配什么盖,如果这间房子的主人是风满袖,倒也没有半分违和感。

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方方正正的房间,他就像个久经奔波的旅人,非常想扑进双人床里躺着,然后感慨一句‘终于回家了’。

双人床。

江豢眯起眼。

鬼使神差地,他几步走到床头,拿起摆在床头柜上似乎还没来得及塞照片的空白相框,手指摩挲相框坚硬的边缘,然后微微使力,把相框背面的薄木板推开。

果然找到一张倒扣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场流光溢彩的盛大舞会,所有人盛装打扮,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江豢在上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身影,应该是被谁挡住了,这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