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之前一同处理过的任务?”江豢问。

纸上粗略地记载着两件事,一件是有人物a刻意圈养女性,并在女性身上做实验,试图让她们生出拥有哨向身份的婴儿;另一件是有人物b知晓sehs各组的行为习惯,有意淡化部分任务,并在江豢与风满袖试图深究的时候给他们设下陷阱,差点要了江豢的命。

人物a游走在琅市的阴暗面,而人物b却活跃在sehs关键的节点。

“你看出了什么?”风满袖反问他。

江豢呃了声:“我以为我们两个之间你才是负责动脑子的那个。”

风满袖噗嗤一声笑了,凑过来亲了口江豢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再向下。

呼吸彼此交错,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厘米,江豢牙关微启,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对方的亲吻,然而风满袖却退开了。

江豢:“。”

我的哨兵先生,你是不是不行啊。

江豢狐疑地往下瞥了眼。

风满袖显然看懂了江豢的潜台词,面无表情道:“不,不行,你忘记了,我们是纯洁的柏拉图关系,你说好了要为我禁欲一辈子。”

江豢大惊失色。

永昼般的精神图景在眼前哗啦碎裂,原本漂浮在空中的异形摆件眼下好端端地坐在展览台上,音乐停,灵动的世界消失了,他被赶回了死板的现实。

风满袖起身换衣服,顺便从衣柜里翻出属于江豢的风衣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