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洋洋自得地望向坐在原地的江豢。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发现江豢居然哭了。
风满袖一瞬间慌得不行,这不是他要的效果,他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把江豢逗笑,其次是把江豢气笑,他从没想过要把江豢弄哭。
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单膝跪地,把昂贵的袖扣扯下来丢到盘子里,拿袖子给江豢擦眼泪。
“别哭,别哭,”风满袖手指发颤,一手按住江豢的后颈,旁若无人地用自己的额头去贴自家向导的额头,“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嗯?你想起了什么?”
在极近的距离下,江豢茫然地望了望风满袖慌乱的眉眼,又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虚握了两下,仍然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翻涌在胸口。
他说风满袖,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应该是很爱很爱你的,我怎么偏偏把这个给忘了呢?
第50章
销假结束,江豢长出了口气,回七楼sehs二组办公室。
身上伤口的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快,江豢前天晚上几乎算蜕了次皮,现在前半身已经没剩多少血痂了,体表大多是新生的嫩肉,很脆弱,但至少没留疤。
前些天和沈悦的意外会面让江豢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过去的人和事物对他记忆的重组有很大的促进作用,所以与其在家继续躺着养膘,倒不如回组里继续上班,至少整理一下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文件和报告,说不定能对彻底恢复记忆很有效果。
因为知道他生性不喜欢过于亲昵的关系,所以组员们只在他早上刚来的时候稍微嘘寒问暖了一下,没过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