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江豢弯了弯嘴角,没答话,示意黄助理继续介绍下一块布局。
花朵孤儿院内里设备齐全,所有的收养手续也都很正规,虽说他还没搞懂为什么风满袖偏偏盯上了这家——琅市至少有三家孤儿院——但他相信风满袖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一路上一直在留意孤儿院里年龄相仿的孩子。
根据舒宁的证词来看,她们在二十年中至少生了六次孩子,也就是说这里至少藏了三批年龄未满十四岁的孩子才对。
黄助理带两个人转了一大圈,看了孩子们的食堂、宿舍、教室和活动室,最后回到办公楼三层的会议室门口。
半途告辞的王院长正在门口站着,有匆匆而来的工作人员附耳过来和王院长说了些什么,年轻男人的眉毛一瞬间锁得死紧。
风满袖也沉下脸,显然是听清了那二人的对话,江豢向他的哨兵递了个疑惑的眼神。
风满袖理所当然的把听到的悄悄话大声告诉江豢:“他说他们的副院长突然不见了,办公室没有,厕所找遍了,手机关机,现在是彻底失联的状态。”
王院长的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风满袖却没有半点拆穿别人悄悄话的心虚感,警觉地抬头四望,然后一把拉开窗户,抬腿就跳了下去。
又开始了,江豢无奈,只得翻了个白眼,跑向最近的楼梯——风满袖的屏障尚在,他可以通过这个给他的哨兵定位,他的哨兵并未走远,而是停留在了楼下的某个房间。
江豢赶到楼下的监控室时风满袖正坐在无数电脑屏幕正中间的座椅上,十指翻飞,他看了一会儿,意识到一条又一条的监控录像正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硬盘上,而他的哨兵正在飞速反向破解清除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