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我的车回去吧，我直接去吃饭。”

“嗯，好。”

江黎这时候犹豫起来，是选择跟踪姚玉嘉，还是先乖乖回去？一番权衡后，他还是看向姚玉嘉：“去哪里吃饭？”

姚玉嘉没有怀疑，反而坦然地说：“去老莫，我也很久没吃俄罗斯菜了。”

看着脱下西装，潇洒地穿上风衣的姚玉嘉，江黎移开目光，低声应下：“那你早点回来。”

“嗯，我尽量。”

姚玉嘉趁着办公室外面没人，凑过去亲了一下江黎的脸，把车钥匙交到他手里才推门而出。他要前往的正是一家传统俄罗斯餐厅，历史悠久，适合休闲聚会，也适合商务会面。

只不过，这次的会面比较特殊，他一路乘地铁到了餐厅，找到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时，对面已经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让女士等待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美丽的女人看着他，微微一笑，“看起来姚总最近业务还挺多的。”

“饶了我吧，”姚玉嘉叹了口气，“光是能让q1的财报好看一点我就已经竭尽全力了，那真是能动的关系全动了，你真是不知道我们年初那档子事造成了多少品牌解除服务协议。”

“这么说，加上这件事，你要欠我两次人情了。”夏霏轻笑着说，看着服务员送来红菜汤，用勺子轻轻搅了搅，“真不明白，你这人虽然一向强势到让人觉得反感，但从不会轻易得罪人，你是怎么把湖心岛集团得罪了的？那边的李总，就是成总手下的那个，说起来的时候，好像还很在意你的那个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