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婉坐到了桌前,鼓起勇气端起了面前这碗醒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
而当她放下碗,就看见谢厌已经把汽水的瓶盖打开递给了她。
她连忙接过,猛灌了好几口,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甜甜的桃子汽水味盖过了中药的苦味。
而此刻,房间内。
江遇时直接看向宋之礼,不理解地问道:“刚刚为什么?”
宋之礼带着几分歉意回答:“我只是看见夏慕受伤,所以一时间没考虑到谢厌的感受。”
两人沉默对视,宋之礼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宋之礼则是无奈:“你在这问我为什么,但真正反常的人难道不是谢厌吗?”
说着,宋之礼似乎有些为难道:“他那性子,向来想一出是一出。”
宋之礼的话说服了江遇时,他点点头道:“可能是对新朋友感兴趣吧。”
宋之礼则回答:“希望如此。”
两人的加密式沟通让尉迟衍一个字都听不懂,迷茫地问道:“你们俩到底在聊什么?什么感受什么反常?我看最反常的明明就是你们俩!今天当我的面打哑谜,昨天还都问我同一个问题,你们俩到底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我的那双袜子到底和你们俩有没有关系啊!”
宋之礼微笑。
江遇时也忍无可忍地看向尉迟衍:“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真的没有人对你的袜子感兴趣!!!”
因为时间不早了,所有人都决定留在谢厌的公寓里过夜。
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尉迟衍便问道:“谢厌,校庆都结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学校?”
谢厌打了个哈欠:“再说吧,下周五不就又月考了,我不想去。”
提到月考,尉迟衍直接痛苦面具,他看向谢厌的眼神只剩下羡慕,随即哀嚎道:“厌子!你带我走吧厌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