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年薪上百万的集团总助维持着假笑,默默为自己未来的日子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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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晚近乎狼狈的闯出会客厅,直到触及到没有陆知寒的空间,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她早已经把过去放下了不是吗?
现在面对他委屈又有什么用。
陈向晚竟然感到有些羞恼,恼恨自己没用。
身后突然响起同步的脚步声。
陈向晚脚步顿住,紧接着,她大步的朝会客厅后方出口走去,脚步甚至显得有些仓促。
她憋着一口气,一双翦水的新月眼在暗色的折叠光线下闪着稀薄的稀碎水光。
“陈向晚!”
低沉的嗓音在倾斜的广角空间大幅度蔓延扩散,就像在陈向晚耳边炸开。
陈向晚直直的看着前方,脚步一步未停。
陆知寒的脸几乎可以用阴沉来形容了,他大步追上去,咬着牙拉住陈向晚的手臂,用力甩过来。
“你还想再来一次?”
就像五年前,陈向晚一声不吭的消失在陆知寒的世界里。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陈向晚开的一个玩笑。
陈向晚乖巧、绵软,就好像生长在路边小檐下的花,而陆知寒是她的光。
但是那时候没人知道,花的根茎里,是斩不断的柔韧,哪怕是自己挣扎不断,最终仍然会顽强地托着她向上生长,远离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而陆知寒,就是五年前被她毫不留情判定为“死刑”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