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优拧她:“我想和你说明天请你吃蛋糕!敢忘了踢你。”
主任已经宣告大会解散,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开始往回走,收拾东西,一路上都是激动或者担心的叽叽喳喳。
陈向晚拉着凌优优的手,慢悠悠在树林底下走。
她说:“当然没忘,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九月五日,是凌优优的生日。
凌优优挑着眉眼睨着她,笑眯眯的凑过去:“免费捏脸捏手一年?”
回应她的是陈向晚硬气的一声‘想得美。’
凌优优说:“好呀,你这就是差别对待,对那位‘真命天子’那么好,对我这个闺蜜就是捏捏脸都不可以!”
陈向晚顿了下,她抿着唇小声反驳:“什么‘真命天子’,我那就是偶遇而已。”
凌优优笑嘻嘻的揽住她的脖子,把陈向晚撞得左摇右晃。
陈向晚任由她揽着,俩人慢悠悠晃到教室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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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优优这人才是最不靠谱的一个。
陈向晚再次在心中狠狠确认了这个想法。
今天一整天十一中都在安排学生转到华南事宜,凌优优趁乱消失,拉着陈向晚光明正大说她今天要翘课,她兼职的地方经理叫她去顶个班,半天给两百块钱。
陈向晚对钱没有太大的概念,却知道两百够她们两个星期的生活费。
她那刚到城市的脑子已经被凌优优有效的驯化,拉住她问是不是危险工种,不然怎么能给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