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优得知段祁琩来过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咬着西瓜的嘴巴停了下,然后噗噗吐出西瓜籽,笑着说:
“话说今天我遇见那个帅哥了。”
陈向晚同样盘腿,问她:“哪个?”
凌优优道:“就前几天那个,借我外套的。”
陈向晚恍然大悟。
她们两个都没有对那件事讳莫如深,凌优优耀眼如此,也不需要困在这一件事中心慌气短哀哀怨怨。
陈向晚想起那个高高的眉骨有疤的男人,嘶了声:“他看着可真凶,不过人很好。”
细腻与危险,好像在那个人身上融合的淋漓尽致。
“大哥的确是个好大哥——我赔他钱,他还不要,”
凌优优想到什么,噗嗤一笑,说:“你不知道他多好笑,看着那么吓人,结果临走还一脸严肃的教育我,说什么别穿那么少了——”
凌优优敛下视线,她抿着唇,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不提了,姐姐我还能欠他的?晚晚,明天陪我去逛街,买个新的还他。”
陈向晚答应了,没忍住,看着精神奕奕的凌优优,也开始长篇大论:“优优,这一个寒假我可都没看见你学习,咱们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你可别和我说寒假作业都没写完。”
凌优优顿了一下,随即她熟练的拉住沉香豌的胳膊撒娇:“好晚晚,别提作业,我们还是姐妹!大不了就开学逃学几天嘛——”
“你想得美!”
陈向晚警告的捏住她的鼻子:“你可真够厉害的凌优优!竟然因为不写作业要翘课!我今天就监督你!”
凌优优扒床哭啼,埋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