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么大火气。”
秦霜挑了挑眉,她抖抖香烟,身后很快出来一名西装重新整齐的男生,白净斯文,缠卷的看了一眼她才离开。
秦霜一双清冷的美目含情的看着他离开,直到人影消失在楼梯角,她笑着吐出一个烟圈,倚在走廊围栏上:“金钱和权利,能买到所有人想要的东西。”
“陆知寒,你变了,是因为---她?”
烟灰明灭着坠落。
陆知寒脸色更冷:“你想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秦霜笑了两下,她侧着头,毫无岁月痕迹的一张脸,沉静的盯着他:“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们。”
“陆知寒,你没有爱人的能力。”
插在裤兜中的手在瞬间紧握成了拳头。
陆知寒冷笑道:“你想说什么?想说我像你?还是像陆廷。”
秦霜淡淡笑了,“不,你谁也不像。”
她走到陆知寒身前,烟头碾灭在他的西装上。
“你比我们,更像野兽。”
出身、家世、环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一个人。
在所有声色场合游刃有余,是陆知寒天生的习惯。
所有爱意最终都会在加深时更脆弱,直到消磨殆尽。
而野兽的缺陷在于,野兽从始至终意识不到自己的缺陷。
烟头扔在地上,秦霜摆了摆手:“你好自为之。她看起来---很容易受到伤害呢。”
高跟鞋的声音好像有节奏的警钟,一步一步在欢声笑语中湮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