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距离的客气话,陆知寒收回视线,没再说什么。
陆知寒陪陈向晚在村子里待了七天,不熟练的帮着处理陈奶奶的出殡事宜,漫天纸钱挥洒过后,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日子总要继续,陈父陈母的小铺子每天都交着不菲的押金,在处理完最后的事后当天晚上就急匆匆坐着火车赶回南宁县城。
陈向晚收拾一下留在老家的东西,稍晚一点直接回学校。
她坐在东屋的炕上,手指一点点拂过炕边的盒子,嘴角轻轻扬起不明显的弧度:“这里边是我初中时候折的千纸鹤,听说折满一个玻璃瓶就能实现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陆知寒站在炕沿边,低着视线看她。
暴雪已经过去了,细碎的暖阳照在白皙的侧脸上,把挺翘的鼻尖照得红润可人。
陈向晚忽然回过头,她的眼睛很亮,带着湖水一样的碧浪。
“陆知寒,你为什么过来?”
为什么在她需要的第一时间就赶在她身边?
陈向晚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或许,让她再度冲锋陷阵一往无前的答案。
小姑娘目光柔韧坚定,搭在盒子上的手指却无意识的收紧了。
陆知寒喉结滚动了下。
他单臂插着衣袋,低头轻笑了声,抬眼看向陈向晚的视线带着散漫笑意:“你说呢?恶龙小公主。”
熟悉的称谓让陈向晚喉间紧了紧。
她低下眼,轻抿着唇角,抱着腿坐在炕边,小小的一团。
只是低下头而已,叫人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别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