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散漫灼人,陈向晚咬了下唇角,她定定看着陆知寒,忽然松手:“你进来不进来?”
陆知寒怔了下,随后俯身低笑起来,放在门框上的手臂也垂下。
陈向晚积攒起来的献祭式的勇气消散了干净,她慢慢抿住唇瓣,在坚持不住的想要转身前,腰间忽然紧了紧。
她瞬间睁圆眼睛,仓促抱住了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腾空的一瞬间无措的蹬着在半空的脚小声惊呼开口:“你干什么!”
“当然是听我姑娘的。”
男人散漫说着,陈向晚就在他手臂上就像毫无重量一样。
她能触摸到掌心下微微隆起的肌肉,曾经带给她无数安全感。
陈向晚忽然安静下来。
陆知寒把她放在了床边,上下看了眼房间内的环境,啧了声,最后视线落在床脚的小姑娘身上:“下了血本了。”
他似乎有些高兴。
陈向晚抬起眼睛。
细碎的麻沿着心脏的脉络潜行。
她轻轻收拢放在床边的手指,很乖的点头:“给你的生日礼物,陆知寒,你高兴吗。”
陆知寒盯着她,慢慢在她身前半蹲下,高度正好和陈向晚齐平。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指根抬起陈向晚的下巴,恶龙顺服的用水润的眼睛看他。
都是成年人,陆知寒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男人忽然轻啧了声,喜欢的人就在身前,以献祭的模样,要忍住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他松开手,在陈向晚头上揉了下。
“只是这个礼物的话,不高兴。”
男人另一只手臂横在大床上,虚虚把她笼罩在范围内。
陈向晚注视着他,忽然笑了下,嘴角两粒酒窝若隐若现。
陆知寒视线更深,他自下而上的看着坐在床角着的姑娘,忍不住说:“陈向晚,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