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扬看见高景眼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激怒，顿了顿，“我和你一道。”

“……老师？”高景没想过向殷扬寻求帮助。他之前听唐芸提过，他这个新认的老师，每接一个案子，都是要收报酬的，白工从来不干。他知道自己手上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殷扬不可能看得上，所以只想着自己去会一会那个害死他师姐的东西，却没想到殷扬居然主动提了出来，这让他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盯着殷扬看。

“想来那个能害死你师姐的东西应该不会简单，我和你一道去，给你指点一二，就当是课外补习了。”殷扬淡淡道。

肖业在一边听殷扬的解释轻笑，口硬心软这一点，他的长生从来没有变过。

“什么课外补习？”唐芸洗完了碗出来，听到殷扬说的半句话好奇问道，“老师，你要给小学弟开小灶？！”

“嗯。”殷扬点头，“我看你这个学弟不是块朽木，开点小灶应该不至于浪费我的时间。”

唐芸一噎，老师这个意思，是说他从不给自己开小灶，原因在于自己本质上就是块朽木吗？她撇撇嘴，“我也要去。”

高景看向殷扬，这一回他的师姐都折在那儿了，危险程度可见一斑，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唐芸若是去了……不是他小瞧女生，只是除了唐芸空有蛮力以外，他还没见过对方有什么本事。

“这次太危险了吧……”高景见殷扬没有反应，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说道。

唐芸白了小学弟一眼，“再危险，能危险得过遇到龙大爷那次？”

“……”这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