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被世俗理解的感觉就像有家室的男人在外偷吃一样刺激!
而眼前的人,明显的已经被开发过了。
沈瑞没有同男人做过,但是却看过类似的片子。
本能的把以前看片时学到的为数不多的经验都拿了出来。
江潮俯倒在男人身上,鼻子里面发出哼哼唧唧的颤音。
江潮很笨。
虽然曾经被江夏每晚上都在讨伐,但是他就是学不会如何去讨好男人、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男人,只会笨拙的用手去做。
(略)
然而正是这一份原始的、青涩的反应是世间所有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诱惑,宛若伊甸园中那枚熟透了的红苹果。
沈瑞一开始还以为江潮会是那种在床上浪的让人招架不住的小野猫,结果却发现对方居然意外的乖巧。
(略)
沈瑞觉得这样的江潮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根本不忍心去弄痛他。
于是,他将手指轻轻的拿了出来,放在了对方瘦骨嶙峋的脊背上叹息道:“好了好了,别弄了。”
但是江潮却以为对方是在嫌弃他,翻着朦胧的双眸,委屈的问道:“沈总,您是嫌弃我脏吗?除了江夏,我没有跟过别人。”
“不!”沈瑞抱着小男人,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脏,相反的,江潮、你能接纳我反而让我觉得很开心、这是我的幸运。”
“真、真的?”
江潮特别没有自信。
当初在接纳江夏的时候他就挣扎过无数次。
最后得知江夏不是他的亲弟弟后他才冲脱了这份道德的枷锁,同对方走在了一起。
如今,江夏锒铛入狱,母亲意外身亡,他就爬上了别人的床,这让他心里如刀绞般痛,仿佛灵魂都被架在十字架上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