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房间内,媚儿笑着勾起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坐在男人身上,嘴唇娇艳欲滴,“状元郎,你看奴家可把那药香都给你了。今天妈妈说李知县来查,我都没有供出你呢!”
男人轻笑一声,眼中都是寒芒,可怀里的媚儿没有察觉。
“那媚儿想要什么?”
女子顺势趴在他的怀里,“媚儿不要什么的,只要状元郎记得奴家就可以了。”
“好,记你一辈子。”男人缓缓从袖口取出一把短刃,而怀里的女子此刻只知道甜蜜温情,她想让庄状元郎赎她回家,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丝察觉。
翌日,天还没亮,江初睁开眼睛,扭动了一下身子,有些睡不着了,索性从床上坐起,旁边的老师还闭着眼睛,心中顿时生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头微微凑近,房间内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老师可不要醒啊。
似乎察觉到有人盯着他,白轻珩突然睁开眼睛,亮亮的,江初被吓了一跳,赶快转头,碰的一声摔在床上,随后又坐起,轻咳一声,没有再看白轻珩。
“你在做什么?”白轻珩询问,他分明察觉到江初在看他。
江初自觉尴尬,没有说话。迈过老师,跳下床,开始穿鞋。脸突然烧烧的。
“外面天还没有亮,为何起这样早?”白轻珩侧身托着头看着床下穿袍子的那人,声音听起来还是比较慵懒。
“我睡不着,今天想早点到县衙去,不然又让我爹说我不起早。”江初笑了笑,掩饰方才的尴尬,抬起屁股就想走。
“外面天还有些黑,等亮一点再去吧。”白轻珩说完这话,江初未停下动作,似乎想现在就出门。
白轻珩见状,又道,“不过你现在若非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
语罢,他也从床上坐起,穿好鞋子去拿屏风处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