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与女子不同。”白轻珩端坐在一旁给江初解释,手上动作未停,一勺一勺搅拌着碗里的粥。
“有何不同?都是父母的孩子罢了。”他小声嘟囔着,啃了一口肉包子。
“嘿,你那算什么?城东头的那个克妻的李老头又找了一个新媳妇,这次不知道这个女人能活多久。”
“搞不懂,怎么还有人愿意嫁给他啊,不怕死啊!”
李老头娶一个媳妇,不过半年就死一个,有的不过一个月就意外死去,上一个半年才死。
“人家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说完这话,众人一瞬间沉默,只有吃东西的声音。
“嘿,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这次发言的是一个胖老头,众人开始望向他,胖老头突然成为焦点,开始道:“你们知道那个状元郎吗?”
众人纷纷点头,谁不知道状元郎?
他们县城好不容易出现一个状元,李知县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那几天敲锣打鼓整的好不热闹,采田县里几乎三岁小儿都知道状元郎的名字。
“他怎么了?”
这个胖老头故意使了一个眼色,一桌人凑哥近,后面的江初也竖起了耳朵,胖老头压低声音,“状元郎年少时脑子很是愚钝,但他大哥就很聪明,街坊邻居总以为他大哥将来会有所建树,不过后来他大哥渐渐不行了,而他却越来越好。我听说了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你话别说一半啊?急死人了。”有人开始抱怨,其他人开始附和。
“别急别急,那种说法就是状元郎借了他哥的运。”
众人大惊,“这么邪门?不过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听他家邻居说的。”胖老头回答,看那个瘦瘦的男子咀嚼蒜瓣,他也剥皮吃了一颗,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