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随从只知道看着这小姑娘拉着江初并不阻止,白轻珩怒从心来,一把将江初护在身后,“你们在做什么?”
小姑娘见自家哥哥躲到了别人身后,不待见自己,“哇”的一下就哭了。
随从见状,呵斥道:“此刻已是亥时末,白公子为何在此处?”
“我见她拉着江初!你们居然不阻止她!”白轻珩更气,转身看向身后之人,只见江初跑到江离栖旁蹲下,“离栖,哥哥得上学去呀!”
白轻珩:“……”
“哼,我们公子的家事关外人何事?倒是白公子私自离开书院,该当如何?”
就这样,白轻珩被江初随从带到了主管那。
“白公子啊!你倒是别管人家公子私事了!”
白轻珩背过手,一脸无辜:“我哪里知道?”
掌事拿过一根小皮鞭,开始吓唬他:“私自出书院,该罚,爬墙更该罚,若给点……”
白轻珩心领神会,无妨,他有的是钱,无论是变出的亦或是那近二百年攒的。
掌事收到钱,把白轻珩送到房间,小声吩咐:“白公子啊,你今日一来就出这种事情,以后老实点,那些先生可比我难缠多了。”
“知道了,付掌事。”
白轻珩推开门,江初已经睡到床上,“江初,你生气了吗?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家人。”
江初闭着眼睛不理他。
白轻珩以为另一边的人睡着了,跑到那边欣赏这人的睡姿。
江初果真最好看,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白白的脸蛋,想到自己已经近二百年没有见到他,心里有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