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白轻珩躺在床上,江初躺在另一边,两人中间隔着几捆书籍,“江初,你饿了吗?”
这是万能的话术。
“……”
“江初,今日你到哪个书斋看书了?”
“……”
“江初,明日射艺,准备好了吗?”
“……”
“江初,明日你会饿吗?”
终于,叫这个名字的男人忍无可忍,沉声道:“闭嘴!”
说完,翻过身去。
白轻珩无奈,看着窗外的月亮,看来让江初喜欢他任重而道远。
不过,为了实现上一世小江的话,白轻珩选择更加努力。
翌日,居然下起了雨,户外的射艺换成了户内的普遍文化。
普通文化便是儒学文化。
今日的先生比昨日的老一些,花白胡子修长。
老先生听闻江初是院长公子,格外照料他,一堂课叫了他不下五次,每次江初都能回答,惹得老先生花白胡须翘了起来。
白轻珩最喜欢在他起身回答问题后光明正大的看他,如同一个痴男一般。
久而久之,堂上众人都发现了这个秘密,在堂下议论纷纷,说什么白轻珩喜欢看江公子,肯定是迷上了江公子这类的话。
白轻珩不知道,只知道跟着江初,走哪偷偷跟在哪。
如同跟踪狂一般。
“白轻珩,听闻你日日跟在江公子身后,如同跟屁虫一般。”几日不见的黄发年,在二人见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