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说回书院学习靶子,江父便让他去了。
白轻珩只好跟他而去。
“首先确定站位,然后不要紧张,瞄准,对……”
“白同学果然厉害。”
“江初,我们同住半年之久,叫我名字就好。”
江初沉默道:“好,白……轻珩。”
“我带你出去玩吧,方才见你似想去玩?”
“不了。”
“你想学习吗?”
江初不语。
“学习讲究劳逸结合。”
不管江初应不应,他都要带他出去玩。
江初第一次跟他来游船,赏花。
“你是第一次出来玩吗?”
江初点头。
每次都是江离栖出来玩,然后他只有听的份。
父母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将来谋个一官半职,日后好照应。
他呢,从小便听父母的教诲,从未违抗过他们。
若不是圣上规定十八岁后才可以进书院学习,将来报效国家,他父亲估计在他十岁时就送他进来。
从记事起,他的脑子一直是紧绷的,因为家里只有他才能进官场。
父亲当初放弃了进官场,反而做了书院院长,后来看那些往日同窗过得肆意张扬,他竟然想让江初进去,体验官场生活。
江初听父亲说进了官场之后,需要慢慢向上爬,眼下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便是要成为书院第一名,既为他免试入官也因为他是院长的儿子。
所以全家对他寄予厚望,可江初半年的考试只考了学堂第二名,院长公子居然屈居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