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谢昭的白眼还是忍不住了。

有病,两个人都有病。姜予有病,裴枭白也有病,一个遮的比一个严实,这是看不起他们疗养室的暖气呢。

“行了,收拾收拾,这两天准备拆了石膏出院吧。”

他扭向裴枭白随口道:“你给姜予看他的骨片了吗?不需要再做预防固定了,没什么问题。至于腺。体方面……那个方法,咳,你们两个人商量吧。”

谢昭在说什么?

姜予的紧张目光一滞,他脱口而出道:“什么骨片?”

谢昭都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裴枭白可没有提到这件事。

谢昭疑惑道:“昨天晚上我不是告诉过裴枭白可以拆石膏出院了吗?他没告诉你吗?”

话毕,姜予面上的神色骤然沉重,质问的目光转向一旁的裴枭白。

而裴枭白偏过头避开姜予的视线,单臂捂在腹。部,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坐姿,小心地减少了腰。部的受力,两条长。腿。搭紧,舔了舔唇。

这又是什么意思?

裴枭白早知道他可以拆石膏了?

昏沉后的清醒,姜予猛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裴枭白之前怎么不早说!

他刚刚可是被吊着腿,没法大动作,才被裴枭白吞的人都没了。

“啧,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