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耷拉的卷发发尾被动作拉扯, 扫过耳畔,带来一阵阵痒意。
下意识地扬起下颌,对方温热的鼻息撒在眼帘,微微干涩的唇也抵着额角,而后向下, 一点一点沿着脸颊落吻。
就像是在夜市上品尝美味的酥皮板栗饼, 细嚼慢咽。
姜予缓缓地收拢了搭在裴枭白腰上的手,温软细腻的触感如丝绸一般滑过,微凹的腰。窝,一颗颗圆润的椎骨骨粒。
他阖着眼, 小动物一样挪动鼻尖嗅来嗅去, 蹭到了裴枭白的锁。骨颈。窝, 轻轻张口咬了上去。
对方的脖。颈处甚至喉。结上都布满了齿。痕, 有的深有的浅,这个小小的稚嫩咬。痕只在肌。肤上留了一丝痕迹,迅速消失了。
皱皱巴巴的盖。被之下,菟丝子拼命攀附缠绕着赖以生存的寄生宿主, 根茎深植于土壤之中, 难以分离。
姜予终于抽出了另一只挤压在两人胸。前, 被压麻了的手, 从空隙处绕过裴枭白的脖。颈,摸了摸对方的腺。体。
注。入了太多的馥郁白玉兰花信息素,裴枭白颈后原本平整的腺。体。肌。肤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在他的指下滚滚发烫。
感到裴枭白的呼吸骤然凝滞一瞬,姜予从鼻腔挤出了几声轻笑,指尖上挪,抓入对方的黑亮发丝之间,捧住后脑壳,微微施力。
他和裴枭白亲吻。
唇贴着唇,异常纯洁。
他们玩的有点太过了。
姜予的体质逐渐恢复,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而裴枭白恰逢易。感。期,身体素质虽好,却也经不住弄的久,连收拾都来不及便倦怠睡着了。
沙漠中久经干旱的植被突逢淋漓暴雨,根系储水太满,满的溢了出来,又被噼里啪啦的新雨水挤。压替换,直至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