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义:“……”
浴血奋战啊这是, 手真不要了?
他轻轻挑眉, 笑了笑, 招了招手让两人离开。
“行了, 你们走吧。”贺义想起什么, 又叫他:“哎等等, 你刚才,叫她什么?”
保安一愣:“老板?”
贺义脸一黑:“我是说——”
“老板娘!”两人齐声喊。
贺义满意了:“行了去忙吧。”
-
漆黑包间内。
陈逆看见周兒一副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眼底的促狭混着未消散的情欲, 借着一道忽明忽暗的灯光照过来, 捏着纸巾缓慢擦着她下巴上被他晕染上的血渍,动作轻柔,像是一头莽撞暴躁的狮子,把仅余的耐心给了面前的人。
目光落在已经被他□□得不能看的唇上,因最开始的情绪失控,嘴角有一个很小的殷红痕迹,眸色愈发深暗,陈逆的嗓音嘶哑又性感,语调却是漫不经心的:“咬破了,怎么办?”
周兒整个人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因为身高的不对等,只能仰着脖颈任由少年索取,纤长脖颈因这燥热的氛围而出了汗,她的呼吸还没平复,微微闭着眼,睫毛微颤,任由着他的手指附在她脸上,把血渍擦干净。
大脑昏沉,接近窒息,要疯了。
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像是被蛊惑般,手指轻轻碰了碰唇瓣上的伤口,刺痛感使得整个人清醒些,燥热逐渐冷却,心里又浮起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脑子里开始无限回想起刚才那炽热缠绵的吻,让人喘不过气,丢失自我。
周兒此时不得不承认,或许舒穗的建议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