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它正蹭着腿,趴在地上很无辜地盯着周兒看。
过了不到十分钟,门又被敲响,陈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好几支药膏,等人开了门就往里面进。
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捏着药膏拧开:“过来,给你涂。”
周兒走过去,坐在对面:“我涂过了。”
陈逆站起身,凑过去盯着她脖颈的地方:“我看看。”
涂了药,但仍旧能看到很深的齿痕,皮肤太白,这地儿就显得格外突兀。
陈逆站在她面前,她坐在沙发上,高了人整整半个身子,弯着腰良久冒出一句:“我咬我吧,还回来。”
周兒:“我又不是狗。”
陈逆立马辩驳:“我也不是。”
一旁小狗不明所以地“汪汪”了两声。
陈逆低着头,说:“我刚才太生气了。”
周兒扫了一眼脖颈处的齿痕,点头:“你已经说过了。”
“以后不会。”陈逆说:“对不起。”
周兒皱眉:“我听到了,你还有事吗?”
陈逆摇了摇,良久,他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咬我好了。”
周兒:“……我没生气。”
“周兒,我以后不会这样。”他低着头,看不清情绪:“你忘了刚才,我……不会这样的。”
周兒点头:“我知道。”
就何佳灵的形容,他人很好,只有过于生气才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