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砚清笑了笑:“假肢,不能走太久。”
“可以开车?”
“嗯。”
外面果然下了大雨,他拿了一把黑伞雨伞撑着,两人往地下车库--------------/依一y?华/走。
刚出了酒店的门,外面一片朦胧雨色,霓虹灯的光亮略显模糊,雨幕里的城市像是淋了雨的狮子,夹杂着冷风,一道道车辆飞驰而过,引起水花激荡。
余光捕捉到某一瞬的画面,周兒倏地驻足,往对面便利店的门口看了一眼。
谈砚清很绅士地把雨伞撑在她头顶,狐疑看向她:“怎么了?”
周兒回神,摇头:“没什么。”
认错过好多次,是不是不一定,说不准那人根本没在京市。
少年时期的陈逆性格乖张轻狂,过了五年之久,不光是记忆中有些模糊,她已经想象不到此时的那人会是什么模样了。
也很意外,他那副长相,出现在任何地方都应该是被人当做饭后闲谈的存在,她却从来没听说过。
或许还是圈子太小。
上了车,周兒并没有主动问谈砚清为什么跟何佳灵结了婚,但也隐约感觉大概跟她给何佳灵的耳钉脱不了干系。
不是决定性的东西,也称得上是联系的介质。
一路上两人没过多交流,一直到下了车,她跟人加了微信,把黑色雨伞递给她,说以后常联系。
周兒点了点头,撑起雨伞笑着挥了挥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