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沅!”
周沅一听生病这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你也知道自己生病!”
“你说你贱不贱我让你喝了吗?我都没说话,你上赶着喝什么!”
“你酒量很好是吧不知道那是什么场合吗?”
“吃了药还喝酒,怕自己活太久是吗?!”
“还是说看见个男人就想凑上去,都打听好了吧知道那冯祁的背景,所以上赶着讨好,就这么想被他玩吗?”
周沅一股脑吐出这些话,倘若两人在心平气和的状况下说这些话,尹耔多少是感动的,是知道他为自己好。
可一边接受对方的侵犯,一边听着他乱猜忌说着羞辱的话,尹遘就感到委屈。
自己只是尽职做助理应该做的,周沅这人实在不知好歹。
而且自己统共只跟那人说过三句话,转头就忘了人家叫什么,周沅却胡乱吃醋不对,两人如今的关系,哪够格称为吃醋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沅就将他拽回房间的床上,湿了的衣衫被他粗暴的拽下,衬衫的扣子都崩飞了两颗。
周沅大约也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冒着醋意,便立马补充道:“你如今就是我养着的一条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