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难道只写着“想做”两个字?
林筱尴尬极了,她不自然的说了一声,“我自己吹!”
伸手去夺吹风机,却被男人闪了过去。
吹风机开的风量很小,暖暖的气流,似乎把一晚上的怒气都吹散,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等到她的发丝没有了一丝水汽,寒北城关了吹风机,垂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
走到阳台,咔哒了两下打火机,点燃烟,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面向着海平面的方向,吐出烟圈。
过了十分钟,香烟燃完了,男人也没有回到卧室。
他穿着月白色的纯棉睡衣,身材骨筋分明,可是从背影看,无端的有种落寞感。
“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清楚?”寒北城忽然感觉女人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身,低声细语。
“嗯!”男人低声应了一句,回身,将她抱在怀里,“外面冷,回到卧室钻被窝里!”
两个人钻进被窝,寒北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闹了一个晚上,这会儿似乎感觉到关系正在冰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