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浑身颤栗起来，聚焦的瞳孔里，喷薄而出的是言语不能形容的怒意。

她的指甲扣进男人的皮肉，他却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然用温淡的目光看着她。

“筱筱，你想听他亲口说是吗？”

林靖远看到两个人的眼里完全容不下外界，他忽然开口，从兜里掏出手机。

寒北城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冷厉而阴鹜，他用一秒钟已经读懂林靖远即将要做的事情。

看到寒北城的脸色变得阴沉，林靖远的嘴角竟然露出笑意，指尖甚至因为激动而泛着白光。

他轻轻按下录音播放键，两个男人不带温度的对话突然响起。

……

“寒北城，你告诉我，你爱她吗？”

这是林靖远的声音。

“你希望我说爱，还是不爱？还是，你早已经知道答案？”

寒北城冷峭入骨的音调是一派肆意慵懒。

“寒北城，你只需要正面回答我！”

录音里沉默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