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住心中的欲望,把人洗干净后用宽大的浴巾包裹好,擦干身子,吹干头发。
时晚程眼睛都没睁开过,只哼唧了两声,嘴里咕哝着说:“盛之榆你快点,困死了。”
盛之榆皱起眉头,暗骂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还跟老子又哭又咬的,老子要是不来谁能这样事无巨细的伺候你?
心里虽然愤愤不已,但面上却将人安置好了,又折回到浴室也给自己洗了个澡,顺便把刚才就一直挺立着的兄弟给解决了。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挺拔健硕的身姿背靠着墙冲洗,淋浴的水声混杂着浑厚的呼吸声。
良久之后水声停了,盛之榆再出来时,时晚已经睡得很香甜了。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翻身上床把人抱紧怀里,遂又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才闭上眼相拥而眠。
其实这是两人分开这么久以来将人皆是第一次入睡得这么快,这么好。
即便是服用了药物跟抑制剂麻痹了信息素神经,但面对这个自己爱了很多年的alpha,盛之榆哪怕不释放信息素也能在心理上最大程度安抚时晚。
但时晚睡眠浅,没过多久就又醒了过来,在昏暗的房间里,他被圈在宽阔炙热的怀抱里,时晚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在漆黑的房间里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他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声怕吵醒熟睡中的alpha。
良久之后时晚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轻声低喃:“盛之榆,为什么又来找我?”
环抱着自己的alpha突然抬手将自己托了托,抱的更紧了,带着睡意的喑哑嗓音淡淡的道:“睡觉,别让我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