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榆是知道他不爱去医院也不爱打针吃药,但身体方面的事情自己从来不会纵容时晚。

见他生气盛之榆知道自己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嘴上虽然没提这件事了,但心里已经将计划都安排好了。

“睡会儿觉吧,晚上想吃什么?要在家还是在外面吃?”

“你怎么还不走?”时晚蹙起眉头问,语气恶劣像只炸了毛的猫。

“你睡会儿觉,我去书房处理一下工作,有事情叫我。”盛之榆自顾自的继续说。

两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让时晚生气,他想发脾气但又不敢,只能背对着人生闷气。

盛之榆则是体贴的将窗帘给他拉上,空调的温度调好,再将时晚的手机收走,叮嘱他好好睡觉。

待到房间门被关上后时晚躺在床上憋屈的翻来覆去,盛之榆这个人疯起来的时候不要命,又偏执又霸道还流氓。

他将时晚规划成自己的私有物,所有事情都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时晚就像是笼中供人赏玩的金丝雀,像关在圈子里的小绵羊,对于盛之榆的专制霸道他根本不敢反抗,因为不管自己怎么闹腾盛之榆总有办法将自己击溃。

时晚其实也不是没叛逆过,记得他还没跟盛之榆真正在一起前,高中的时候曾经对同校的一个alpha学长有好感。

盛家有钱,所以给予时晚的成长环境是非常好的,更何况有盛之榆在时晚从小就锦衣玉食,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同校的人不知道他真正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上下学都是有专车接送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