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的人传来消息让时晚周末的回一趟老宅,时晚霎时间就慌了,他抗拒回去,害怕那一屋子严肃又无情高高在上的领导者们。

时晚甚至都能想得到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说什么,得到这个消息的oga晚上的时候睡意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凭佣人怎么劝说都不愿意去睡觉。

“我不睡,我要等盛之榆回来。”时晚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上。

“先生今晚不一定回来的,他最近很忙你也是知道的,小少爷还是先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行啊。”保姆芬姨劝说道。

她伺候时晚很多年了算是看着这小孩儿长大的,而时晚也很喜欢她,因为芬姨是盛家这么多佣人里真心对自己好的那一个,别人虽然迫于盛之榆的威严表面不敢对时晚不敬,但私底下或多或少都骂过时晚,闲言碎语从来就没少过。

“芬姨你去睡吧,我不困我就想等他回来。”时晚倔的很,芬姨劝说不动只能叹了口气回房间了。

时晚等了很久很久,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盛之榆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与疲惫脚步有些不稳,看着只开了一盏小灯坐在客厅沙发上等自己的oga错愕了几秒,一边扯领带一边问:“怎么不去睡觉。”

时晚见他回来,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扑过去,抱着盛之榆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胸膛前,瞬间各种香水味跟信息素味窜进时晚的鼻子里,时晚立马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你身上什么味,好难闻。”

盛之榆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因为oga这么晚不去睡觉alpha心里很不满,冷漠的说:“嫌弃就理我远一点。”

一边说一边上手,他刚将时晚从身上扒开,时晚立刻又黏了上来,跟只八爪鱼一般甚至还跳起来直接手圈住盛之榆的脖颈,双腿圈在盛之榆的腰上,张牙舞爪的说:“我等了你这么久都没生气,你干嘛一回来就凶巴巴的。”

盛之榆喝不少酒本来就头晕,时晚虽然轻但这冷不丁的一跳挂在自己身上,让盛之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连忙用手托着他的大腿根还有腰,看着与自己脸都快贴在一起的oga冷厉道:“时晚!!!大晚上的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