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回来了?”时晚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时晚,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盛之榆冷冰冰的问,他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让时晚心底打了个冷颤,弱弱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嘛。”

见盛之榆要发脾气了,时晚便立刻软下来。

“这种事情不是你该好奇的。”盛之榆的语气依旧不好。

时晚沉默了片刻,然后抬眼盯着alpha的眼睛轻声问:“盛之榆,你真准备将我送给他那样的人吗?”

盛之榆因为他昨晚的莽撞本就很不开心,便故意说:“是,我就是准备将你送给他那样的人,你有意见?”

时晚怔了怔,想说我自然是有意见,但这话却卡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自己是盛家养大的,早在他十岁的刚进盛家的时候就听见下人们讨论,说自己不过是盛家养的一条狗罢了,像他这样的oga长大后唯一的用处就是送给与盛家交好的家族,为盛家带来利益好处。

当时年幼的时晚很害怕,而整个家里只有盛之榆会对自己好点,于是时晚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从小到大都很顺着盛之榆,虽然也会耍性子闹脾气但从来不敢越界踩线,原以为盛之榆会看在他很乖的份上对他好些心疼些,却不想这一天还是来了。

时晚低下头不说话,盛之榆则是心烦的直接摔门出去。

两人开始冷战,盛之榆不知道在忙什么两天没回来,时晚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佣人叫他吃饭时晚也不吃。

芬姨给盛之榆打电话说oga不吃饭,盛之榆冷哼一声丢下一句:“他不吃就算了,别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