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被碾过一般哪哪都难受,尤其是某个部位,他知道肯定红肿了,盛之榆这个老流氓老禽兽老畜生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依稀记得昨晚除了床上,沙发上,地毯,就连浴室也不放过。

时晚只觉得自己眼睛酸涩的难受,嗓子也说不出话,但身体却干爽,说明盛之榆给他洗了澡了。

oga虚弱的睁开眼只见盛之榆坐在床边守着自己,“醒了?要吃什么?”

看在他没离开而且还很关心自己的份上,时晚心中的不悦稍稍减少了一点点点点点。

老流氓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直接离开。

记得几年前两人刚滚在一起时,盛之榆重欲,常常自己爽了以后就不管时晚,有时候将他扔在家里有时还扔在酒店,时晚常常醒来后发着烧,又吃不下饭,连去洗澡就花了巨大的力气,

盛之榆粗暴又没节制,oga常常生病,‘那种’地方的问题他不好意思请家里的医生看,只能一个人去医院。

医生见他年纪小一个人还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加上身上一堆难以启齿的痕迹,以为时晚是年龄小但却不学好的孩子,态度不好说话也阴阳怪气的讽刺。

时晚有口难言,好几次以后,碰巧那天跟盛之榆吵架生气,oga终于爆发了,他直接将病历单甩给盛之榆又哭又闹还说以后都不跟他一起了。

盛之榆当时一怔,看他哭的可怜兮兮的,想着他一个人去医院受委屈,心虚不已之后的态度也渐渐转变了。

“我不饿,几点了?”时晚问。

“下午两点了。”盛之榆说,然后发了短信让人送吃的过来。

“都这么晚了啊?”时晚缩在被子里面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