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自己身边,却成了这个样子,盛之榆悔恨不已。

“乖小晚,我没有离开,我只是……昨夜是我不好,你发烧了,我先带你去医院。”盛之榆声音都发着颤,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了。

“我错了盛之榆,我不应该任性的,你别不要我啊,我没有家,我只有你,别离开我。”时晚又开始哭了,意识仿佛都开始不清醒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我在的,乖。”盛之榆一边将他抱在怀里哄,一边给他司机打电话让人立刻赶来,然后给oga换下睡衣,给自己随便换了一身衣服,就抱着人下楼。

时晚一路上都揪着alpha的衣服,盛之榆知道他一夜没睡精神也不好,就哄他闭着眼睛睡一会儿但时晚却不愿意。

时晚烧的迷迷糊糊的,此时在他的心里,可能只要自己闭上眼睛,眼前这个温柔的人就会消失。

盛之榆没办法便升起了车内的隔板,然后拉开了oga的衣服,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将唇凑在的时晚后颈白皙光滑又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的腺体处,轻声说:“忍一忍,会有些疼,但我会轻一些的。”

盛之榆说完这句话就将锋利的犬齿咬进了时晚柔软的腺体里,浓烈的雪莲花香味注入到了腺体里,与时晚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因为没有在发情期咬痕标记注定是有些痛的,即便时晚现在高烧意识不清但也觉得很疼很难受,眼泪又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了,嘤咛出声。

盛之榆放开他,又去亲oga的耳朵,温柔的哄他,“小晚喜欢我标记你对不对,一会儿就不疼了,别害怕,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红肿成这个样子了,再哭眼睛就要出问题了。”

“盛……盛之榆……”时晚小声的喊他名字。